二0一三 八月
去年夏天,我被帶領了中國一趟還有美國一趟。
與以往的旅人步伐心情不同,多半,我忘了細節了,我拿了相機拍得不多,但現在在回頭看著檔案夾裡的,仍有許多是我總是喜歡棧留的視角。
從英國回來兩年,我體認了生命的生與死,聚與散。
前兩天,我與一位總能袒露心事的朋友說著: 「現實的不寬厚,讓我總有掙扎與不適應。」
埋怨嗎?
這倒挺肯定地答案:不會。
生命總有向陽與背光,我深信,只要挺著背,身子總有暖時。
總會過去,我也相信,只要愛大過純粹一切,就會撫平過去一切又一切的。
我不違背身體竄流著的AB型的理智與感性的矛盾,順心而走,只要正視自己時,還能坦然微笑,我想,那就夠了。
我記得那時候八月,中國相當襖熱,我們兩地待的都不長,找了一頓早餐,費了一些時間,走了小巷,我總喜歡小巷的靜謐,對當地人來說,我們只是闖入的陌生者,然而,我們只不過找一杯簡單的豆漿還是簡單可以裹腹的。
不就是如此嗎?
只是一個平日的早上,不趕行程的白天,廣州有多大?
我們說好只是走走,畢竟待會就要道別,心情兩邊都亦然。
我記得那現榨的豆漿,充滿了渣,燙嘴的碰不得,好大一杯,我們處理了好久才解決。
走了一些商場,小攤,等著午餐,等著道別。
那時候,心裡住著人,喜與悲讓我帶著一本記事本,把幾乎都不能記住的一一寫著,常常是流水帳,但那對我多麼重要阿!
能記住一件事情,對我來說多麼可貴,我也會笑,跟著這樣快樂知足的ㄧ家人,讓我情感常常被碰觸著,也會哽咽;她們平凡的ㄧ家人,懂得尊重,惜福,懂得給予,於是跟在旁的我,那時候就算茫茫然地,也懂得笑,也不知覺地會偷哭。
那時候,最後在機場的道別,我記得緣分繾綣是如此。
回台後沒幾日,我單單一人去了美國旅居,那裡有家人,三個月再回來,在廣州機場送別的情人,後來在台灣成為了夫婦,我以健康的姿態去迎接,開心地前去擁抱。
日子,在過。
夏天,秋天,又冬日。
婚宴即將,等著室溫的無鹽奶油,我要為她們做喜餅。
初春的0肆年,一年多過了。
我把我這不再說話的地方,重新寫了些字句。
這裡曾經有始,是旅行,是烘培,是過去自由的我過著想要的生活。
這裡無末,因為生命仍繼續,只是所盼望地落空,再次地重新出發。
最近,我的ㄧ位看了我近二十年的牙醫師,以他親體驗跟我說:
「人,只要每一天健健康康,好好地活著,那就是最珍貴不可取代的事情了。」
撇下了過去又或者是曾經,昨日聽到新生命的到來,
於是,覺得,我應該走在上帝安排的路途上。
心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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