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012010
颱風走了,今天是中秋節。我多留了幾天,與家人團圓;真的很難得這麼多年了在家過中秋。新聞真的很掃興老是說著烤肉熱量有多高有多傷身,不然就是說一個月餅隱藏多高的熱量與危機。一年就這麼一次,真令人不屑呢!雖然我把這些嗤之以鼻,然而;家裡人口數少總不能拖著儒儒與布醬充人數一起烤肉吧!心裡就只是嚷嚷著好想烤肉阿!僅僅如此。留在家與沒有留在家,結果都少了口福。但我有吃到很好吃的蛋黃酥喔。
媽媽說:妳在俄羅斯時不是有烤肉嗎?好吃嗎?好玩嗎?
女兒說:對耶!都快忘記了呢。
俄國人烤肉在一月七號,他們的耶誕節。第一次聽到NADIA說要烤肉,我以為就是在爐子上烤,自家醃製好的肉開始串著,友人們齊聚滿屋子都是抽不掉的煙味和積哩瓜拉我聽不懂的話。
我真的很天真的以為暖暖地在家裡烤好就可以吃了呢!
玩著新年時採買的仙女棒與NADIA逗著逗著。
直到看到加洛先生穿上鞋往外走,我才知道,真的是在外頭烤肉呢!外頭還下著雪呢!IPHONE上顯示莫斯科零下28度,加洛先生拿著木炭一包也抱著一瓶保加利亞家鄉的58度烈酒往外走,很認分地去起火了。
他們對我的驚訝不已笑著呢!
儘管如此,我還是跟著跑出去了,穿著他們的羽毛長外套。含著我的棒棒糖。把酒言歡,大家說著很多好笑事,學著我的台灣話,學著他們的俄國話。真的冷,雪地裡烤肉,圖的不是貪吃的嘴,是有朋自遠方來的快樂與熱情。外國人的烤肉與我們大大不同,蔬果烤熟後倒成泥成了桌上菜。肉則是很粗曠地大口大口地吃著。沒其他的,就是吃肉。還有酒。
在大節慶上拜訪作客是叨擾了,但熱情邀約飛一趟三小時的行程,真的很值得。當時凍的鼻子紅通通的感受,一些些記憶剝落了。
一屁股不小心地蹬在雪堆上,都是結晶體。好鬆軟喔!真的。坐上好一會會,拍拍後,還是乾爽的。雪國的美麗,往往說不盡。一飲而盡取暖的烈酒,在身上一些些地作祟,話不禁地越說越大聲,笑聲也越來越不受控制地狂妄。
我沒醉,只是微醺;記憶呢? 暈眩中的那種美。